余其鏗:交響樂的發展壯大需要借助政府和市場的雙重力量
“必須從政府和市場兩方面入手,來提升樂團的財政收入,包括提高交響樂從業人員的待遇和福利,這樣交響樂發展才有希望。”廣州交響樂團藝術顧問余其鏗在由《財經》雜志、財經網、《財經》智庫主辦的“2018三亞財經國際論壇”上表示。
廣州交響樂團藝術顧問 余其鏗
余其鏗介紹,中國大部分交響樂團除了民營以外都是事業單位,前幾年改革的時候有個別樂團給改成了企業,但是大部分交響樂團在文化部的改革當中還是保留在事業單位的二類。
對于這些樂團來說,生存實際上要靠自己市場的拓展,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生存發展手段。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就是內部機制改革,以前事業單位都是吃大鍋飯的。改革開放以后,開始實行用人機制、分配制度的改革,實行多勞多得、優勞優德。按照這兩個分配,改革開放以后的交響樂團開始走向市場。
余其鏗表示,目前中國所有的交響樂團,無論是在政府的投入還是在市場的拓展能力上都有所欠缺。“即便交響樂在近二十年有很大的發展,也只是相對而言。如果說謀求更大發展的話,政府對交響樂團的支持要加大,同時樂團也需要在市場上通過自身的努力,提高藝術水平和營銷推廣的能力,去拓展市場。”
以下為發言實錄:
余其鏗:(笑)我剛才說你提的年輕人和老年人的問題,中國交響樂是近代才發展起來的藝術,所以在中國的音樂市場、在交響樂的市場當中年輕人特別多,比歐洲、比美國的年輕人多得多,你到歐洲去看,看歌劇的、看交響樂的基本都是白頭發的老太太,但是在中國的音樂廳一大片都是年輕人,因為大家覺得很新鮮,尤其近二十年我們這么多樂團起來,交響樂的普及和推廣做的很好。所以你剛才說的這個觀點我要反駁你,老年人聽交響樂確實是因為年齡問題,因為他年齡大了不會特別吵鬧。
王波明:余廳是不是比深圳交響樂團更活一點呢?
余其鏗:實際上中國大部分交響樂團除了民營以外都是事業單位,事業單位財政關系分一類和二類,一類是像圖書館、博物館這種,財政全額撥款,另外一類是差額撥款,也就是像交響樂團,財政撥款一部分,自己要到市場去掙一部分。第三是自收自支單位,基本上交響樂團當中不多,前幾年改革的時候還有個別樂團給改成了企業,但是大部分交響樂團在文化部的改革當中還是保留在事業單位的二類。
這些樂團的生存實際上靠他自己市場的拓展,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生存發展手段。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就是剛才克雷說的內部機制的改革,以前事業單位都是吃大鍋飯的,這個是改革開放以后實行的以用人機制、分配制度的改革體現多勞多得到優勞優德,多勞多得就是你演得越多你收入的越多,優勞優德就是你在這個樂團里面有普通隊員、助理、首席、副首席,按照你的專業特點和才能,你崗位工資就比別人更多。按照這兩個分配,這是改革開放以后內部機制的改革所走向市場。
實際上我們目前的所有中國的交響樂團,無論是政府的投入還是市場的拓展能力,應該說都是有所欠缺的。即便我們的交響樂近二十年有很大的發展,那只是相對而言,如果說更大發展的話,政府對叫響樂團的支持要加大,市場上我們也需要通過自己自身的努力提高藝術水平和營銷推廣的能力,去拓展這個市場,兩方面來提升我們的財政收入,包括提高交響樂從業人員的待遇和福利,這樣我們的交響樂發展才有希望。
王波明:我在問問題,我不是音樂人,我是主持人,現在好像變成我是音樂人發表觀點了。作為鏗叔來講,你對這個問題怎么看?
余其鏗:其實我們一直在做交響樂的普及推廣,你提的問題非常好,所有人都覺得交響樂太高雅、太陽春白雪,我們聽不懂。其實就一句話,你覺得好聽就是聽懂。交響樂給人就是一種想象,一百個人聽同樣一段音樂,他想象出來的東西是不一樣的,沒有對也沒有錯,聽音樂更多時候是一種情緒的表現,你看電影那些配樂很簡單,悲傷的時候聽的音樂肯定是悲傷的,死人的時候肯定不能有很歡快的音樂,恐懼的時候音樂也很恐怖,快樂的時候音樂肯定是快樂的,這個情緒每一個人其實都能感受得到。
再來說說交響樂,比如說《藍色多瑙河》,其實每個人聽《藍色多瑙河》想象出來的清靜都不一樣,他想的可能是你自己感受到的情緒,或者很多年前的一個什么場景出現在你的腦海中,這種音樂不是很標準的,能像小說和文字那樣一句話來表述,音樂就是一種情緒,一種感受,你感受到了,你覺得我聽這個音樂挺有意思,就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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