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屆失眠的年輕人,在Soul上抱團取暖
“每當夜晚降臨,一切看似無聊的事情都會變得有趣。”
來源/每天學點經(jīng)濟學
“每當夜晚降臨,一切看似無聊的事情都會變得有趣。”
這并非蝙蝠俠深夜上崗的宣言,而是當代職場青年失眠熬夜的真實寫照。
對25歲的余夏來說,凌晨2點是一個特殊時間。
一年365天的每一個夜晚,被2點切割成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2點之前,做新媒體工作的余夏會刷手機,記錄下明天可能會爆的熱點,然后刷刷短視頻,再點上薰衣草香熏,嘗試進入睡眠。
她計算過了,如果2點能睡著,早上8點醒來趕地鐵,一切順利的話就會卡點上班,也能保證一晚有6小時的睡眠,對于加班成常態(tài)的社畜來說,勉強夠了。
但大多數(shù)時候,到了2點,余夏會發(fā)現(xiàn)自己并無睡意,這時候她會打開Soul聽聽“失眠拯救電臺”或者在“群聊派對”里找一些同樣睡不著的人,嘮叨下工作日常、吐槽下客戶,她覺得這就是她的情緒樹洞。
隨著都市生活節(jié)奏加快,工作壓力增大,失眠逐漸成為一個越來越凸顯的社會問題。
在今天世界睡眠日之際,基于Soul站內用戶為調研對象的Just So Soul研究院聯(lián)合智聯(lián)研究院發(fā)布了《2022中國職場青年睡眠質量報告》。
報告顯示,超過半數(shù)的職場年輕人每天都要熬到深夜0點以后才睡覺,超過7成的年輕人每天平均睡眠時長不足7小時。
而睡眠障礙往往伴隨的是深夜無處安放的焦慮和孤獨。
一、職場人的睡眠怪圈
晚上睡不著,早上睡不醒,似乎是職場人的通病,那么哪些人睡眠困擾最多呢?
從職場維度來看,上述報告顯示,交通物流、房地產(chǎn)建筑業(yè)、IT互聯(lián)網(wǎng)成為最缺覺的三大行業(yè);市場、廣告、公關、法務、客服、銷售等打工人則組成了“熬夜先鋒隊”。
另外,職場人的睡眠還有幾大現(xiàn)象:
職場青年熬夜成“癮”。
根據(jù)報告顯示,超5成的職場青年每天都要熬到深夜0點以后才睡覺,13%的職場青年凌晨2點以后才入睡。
10個職場青年里就至少有1個每天都在“熬大夜”。
北京的張琪是一家公司的設計,白天通常是這樣的:哈欠連天,對著屏幕困出幻覺。而晚上卻又不甘心早早入睡,刷劇看小說打游戲,無論姿勢換了幾茬,暗示自己該睡了,但2點以后入睡似乎成了習慣。
在社交平臺Soul上,失眠相關的瀏覽3200多萬次。
工作日睡不醒,休息天睡不著。
報告顯示,只有2%的年輕人能睡夠10小時,76%的年輕人每天平均睡眠時間是不足7小時的。
很多職場人都有一個感受就是,工作日睡不醒,休息天睡不著。
這個心理學家給出解釋,工作日不想上班,身體就會產(chǎn)生懶惰情緒,從而壓抑自己;而休息天身體放松興奮,自然就睡不著。
“愛睡覺”,但是不愛“去睡覺”。
年輕人晚睡的理由是,白天的時間屬于工作,晚上的時間才屬于自己。
上述報告還顯示,27歲以后,當代青年睡不著大多是因為職場焦慮。
對于上海的Sarah 來說,她從來沒有在精神上下過班,最多只是肉體離開了辦公室。
她面臨的壓力來自:“我明天早上就要”的客戶、“我沒有這么多預算”的老板和“還是你來吧”的同事……她最常做的是在心里,默算“距離明天早上的項目pre還有5小時”,這大概也是很多一線城市青年最痛苦的地方。
在Soul 的討論區(qū),失眠青年吐槽著自己的工作壓力:加班壓力、業(yè)績壓力、社交壓力、競爭壓力……
然后在Soul的失眠話題里向其他網(wǎng)友求助改善睡眠的“良方”。
這些職場人,明明加班到身體累到不行,回到家依然強撐著打算看一兩集劇或綜藝作為一天的收尾,作為一天的儀式感。
獨居青年更易熬夜。
報告顯示,年輕人的入睡時間也受居住狀態(tài)的影響,獨居、獨臥人群熬到2點以后就寢的比例分別為17%、14%,而一旦有人同床共枕,2點以后睡的比例僅不到7%。
2021年中國統(tǒng)計年鑒發(fā)現(xiàn),2020年,全國共有家庭戶49416萬戶,其中“一人戶”家庭超過1.25億,占比超過25%,單身、獨居的人越來越多。
在Soul上,討論失眠的問題,都會帶上#孤獨 #單身 #壓力等詞條,也會有很多souler給大家支招“如何緩解壓力”“改善睡眠”和“治愈孤獨”。
年輕人患上睡眠障礙的原因各不相同,但總結一下,似乎又都能歸結為“壓力太大”和“現(xiàn)實生活的苦楚”。
有些人開始抱團取暖,他們在Soul這樣的社交平臺上通過興趣標簽,找到知己消解孤獨。
二、睡不著的職場人氪金買覺睡
每一個失眠的人都知道失眠的危害。
我們聽過太多失眠令人變丑、變傻、生病的專業(yè)科普,職場人不想白天被蹂躪之后,晚上繼續(xù)被折磨成為時間的囚徒。
大家都渴望治愈失眠。
在Soul每一個治療失眠的經(jīng)驗貼下面,網(wǎng)友們都會不斷追問細節(jié),沒有人想錯過治療失眠的路上任何有可能的方法。
有些人選擇“砸錢”,砸向那些最好帶點“黑科技”、非傳統(tǒng)領域的助眠產(chǎn)品。
有些職場人把褪黑素當成睡眠神器,口服后半個小時,無論你在where、when、what,都將困得哈欠連天,但“是藥三分毒”,口服藥物讓很多人望而卻步。
那些不希望對藥物產(chǎn)生依賴的都市失眠人群,持續(xù)尋找著更好的解決方案。
他們開始在營造睡眠氛圍上下功夫:泡腳包、香薰蠟燭、精油……成了不少人的睡前“標配”,但是放松可能是放松了,睡不著還是睡不著。
睡前放不下手機這件事上,也有人找到了商機,語音哄睡和智能睡眠APP中的白噪音功能構成了“耳朵經(jīng)濟”的核心,余夏也在Soul的“群聊派對”上傾聽陌生網(wǎng)友的故事,聽網(wǎng)友推薦的歌,討論健身和娛樂八卦。
但職場人為什么遲遲不肯睡去,歸根結底還是壓力沒得到釋放。
心理學家告訴我們,大部分人都有因擔心第二天的重要事件而徹夜不眠,或睡眠不足的經(jīng)歷。這種因思慮過多導致的叫焦慮性失眠,當壓力性事件解除就會恢復正常。
廣州的阿文是一名專門滅火的公關,每天周游在各種輿情處理中,最怕的就是品牌爸爸打來奪
命連環(huán)call,基本是24小時準備好的狀態(tài)。
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一段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睡的越來越晚,腦子里都是白天的各種“未處理完”,千頭萬緒根本難以入睡。
她嘗試了網(wǎng)紅助眠產(chǎn)品,買了睡眠監(jiān)測手環(huán),換了硅膠枕,香薰、泡腳、蒸臉……每次一開始都有效果,但效果越來越淡,她逐漸對助眠產(chǎn)品開始免疫。
后來她嘗試在Soul的“情感電臺”傾聽陌生人的嘮嘮叨叨,常聽的是新疆的東崽,手機那端傳來千里之外陌生人嘮叨瑣碎日常,會讓她暫時忘掉白天的工作,傾聽讓她放松下來。她現(xiàn)在也偶爾嘗試在上面自己分享的瑣事。
阿文壓力釋放了,慢慢能睡好了。
睡眠經(jīng)濟解決的只是身體進入睡眠,并非根治,孤獨的靈魂需要被治愈。
三、孤獨被看到,失眠才會被治愈
心理學家告訴我們:
認知決定了我們的行為和身體反應。
按照民政部的統(tǒng)計,國內單身成年人規(guī)模超過2億人,1.25億獨居“一人戶”。和余夏、阿文一樣,有大約2100萬獨居職場人被動的選擇在凌晨2點后入睡。
小米是一個短視頻博主,她經(jīng)常發(fā)布一些自己創(chuàng)作的小故事。
她說:“我常常沉迷在頭條的信息繭房里不能自拔,長期的獨居生活,每天都是后半夜入睡。我發(fā)現(xiàn)孤獨是一件可以被消費的事,每個刷短視頻的人都是一個人的時候在刷。而我就在孤獨地消費著,同時又熱鬧地創(chuàng)作著。”
在小米看來,每一個獨居的人都希望自己能被傾聽。他們渴望認同,求關注、求交流、求反饋。
獨居的人最需要一種“被關注”的情緒價值。
“為什么午睡到黃昏容易有孤獨感?”這樣的問題困擾過每一個獨居的人。
他們非常渴望社會認同和關注,但現(xiàn)實卻是,真正能聊心事的朋友越來越少,那種“被人關注的快感”“被秒懂”的感覺,在社交平臺上找到同類之后,才會被放大和滿足。
社交平臺成為職場晚睡人的舒適區(qū)。
心理學的研究認為,大多數(shù)人都能夠在社交互動中,找到了某種程度的舒適感,即使是最內向的人,也會時不時地渴望社交。
當代年輕人更注重隱私,大多社恐,所以社交平臺成為他們與人溝通的重要途徑。
在Soul的興趣群組,每天有無數(shù)的職場人在打卡,聊情感、吃喝玩樂、音樂綜藝、游戲開黑……無數(shù)的職場人因為興趣找到了同好。
心理學的社會認同理論認為,社交網(wǎng)站對個體社會認同的建構、表達、管理、重構和建立歸屬感等過程均具有深刻、明顯的影響。
社交網(wǎng)站之所以能夠為人們減輕現(xiàn)實生活中的孤獨感,是因為非即時通訊給交往雙方提供了思考時間,從而能夠進行“有選擇的自我展示”,而更好的展現(xiàn)自己,從而有助于交流的進行。
以Soul為例,它致力于為年輕人構建社交元宇宙,基于用戶興趣圖譜與推薦算法,讓年輕人在上面感到社交的溫度,它移除現(xiàn)實關系鏈的束縛,讓年輕人可以吐露真心,找到同好,獲得共鳴,從而找到舒緩壓力、調節(jié)情緒的出口,表達更真實的自己。
從各年齡段的占比來看,最愿意把心事告訴社交平臺的,大多是因為這些問題比較普遍,或容易獲得一個量化的答案——比如85后的職場規(guī)劃和90后的養(yǎng)生方法。 經(jīng)過前人實踐的經(jīng)驗,才是后來者最好的借鑒,創(chuàng)業(yè)還是跳槽,助眠還有養(yǎng)生,都能效力UP UP。
為什么職場人會沉浸在社交平臺上?
美國社會學家Goffman 早在1959年就給出過答案,他提出了擬劇論。
他認為社會是一個舞臺, 人們會在社會生活中的不同場景中扮演不同的角色, 并對不同的觀眾進行表演,人們需要在不同的場合表現(xiàn)出適當?shù)男袨椤?/span>
在社交網(wǎng)站的舞臺上, 個體既是“觀眾”又是“演員”; 既在“前臺”中扮演著形象, 又在“后臺”中做著真實的自己。
南京的安妮最近失眠是因為分手后遺癥,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會再愛了,后來她在Soul群聊派對里找到了自信,她在“情感故事”的主題派對里,聽各種離奇的愛情,然后她也分享了自己的經(jīng)歷,那些對前任最真實的評價,因為顧及自己的形象不曾對朋友啟齒,在社交平臺上和盤托出。
她發(fā)現(xiàn),做了真實的自己壓力小多了,失戀的傷痛慢慢治愈,睡眠也慢慢恢復了。
安妮的故事并非孤例,根據(jù)Soul平臺數(shù)據(jù)顯示,“群聊派對”中,每月約有超52萬用戶參與“心理咨詢”主題的相關討論。還有更多的用戶,在“群聊派對”場景交流興趣愛好、分享生活日常,在輕松溝通中發(fā)現(xiàn)自我、探索世界。除了心理,用戶還會在Soul“群聊派對”討論文學、科技、創(chuàng)業(yè)、學習等多元話題。
而一周時間內,用戶在Soul發(fā)布包含快樂、解壓、開心等積極情緒關鍵詞的“瞬間”數(shù)量有7萬個,有53萬多的互動。大量正向的反饋激發(fā)了很多像安妮一樣的用戶,變得積極,逐漸走出壓力和焦慮。
這并不是單純心理作用。
專業(yè)研究認為:作為社交互動的結果,我們的身體也會釋放多巴胺,這不僅會讓我們感到愉悅,而且還可以消除疼痛,就像天然產(chǎn)生的止疼藥一樣。
職場、社交和社會階級壓力導致的身份焦慮和群體孤獨,讓失眠成為常態(tài)。
在高強度長時間的工作下,人是沒有時間停下來思考的,職場要求“24小時 on call”,年輕人們覺得自己是工具人。
但有些人在工作之外找到平衡,就如同余夏、阿文、安妮一樣,他們在Soul上去掉了工作中用來裝飾自己的專業(yè)、堅強、決斷……找到最舒服的社交方式,然后消解了孤獨感和壓力得到自洽。
可見,對于面臨職場壓力、睡眠困擾的年輕人來說,無論線下還是線上社交,真實不重要,真實感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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