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路老二

編輯：黃曉軍

來源：快刀財經（ID：kuaidaocaijing）

互聯網是沒有記憶的，可能很多人已經忘記了他：上市公司掌舵人、億萬地產大亨、慈善家、全國“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全國勞動模范、江蘇省人大代表、上海市政協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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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王振華。

他還有一個鮮有人知的身份：猥褻兒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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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案發近兩年后，王振華猥褻女童案塵埃落定。2021年5月19日，上海二中院依法對被告人王振華、周燕芬猥褻兒童上訴一案進行了開庭審理并當庭宣判，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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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一個很簡單的猥褻兒童案，卻因王振華有著超乎想象的金錢與權勢，讓案子變得撲朔迷離，前前后后拖了近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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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魔幻的是，王振華猥褻女童入獄，新城系股價卻大幅上揚。王老板可謂人在牢中坐，身價暴漲145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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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具爭議的發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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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南風窗、三聯生活周刊等媒體的報道，王振華在企業初創期的財富積累過程，充滿了獵殺的血腥和時代的恥辱感。這個過程中，他與政商、資本之間有著錯綜復雜的愛恨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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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塘鎮隸屬江蘇省常州市武進區。1962年，王振華出生在該鎮王野雞村。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兄弟五人，他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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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王振華高考落榜，只得頂替母親去紅旗棉紡織廠上班。一年后他卻以棉紡織廠普通青工的身份再度獲得進入大學的機會，拿到了大專文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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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負責王振華大學日常管理的一位陳姓校領導，是他高中同學陳靜的父親。幾年后，也成了王的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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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專畢業后，王振華被分配到武進第一棉紡廠工作。具備大學生、本地身份和年輕三重優勢的他，僅用五年就升任為車間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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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初期，蘇南地區為配合國家出口創匯的目標，一度興起了大辦輕紡工業的潮流。作為棉紡織廠領導，王振華抓住了集體企業產權變革的紅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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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他開始主持一家從老棉紡廠分拆出來的小型織布廠。靠著這家織布廠，幾年下來積攢了200多萬元。

彼時整個湖塘都在搞村鎮建房，農村平房都要拆掉建樓房。發跡后的王振華解讀出其中的巨大商機，他不久就關掉織布廠，全身心投入到另一個更賺錢的行業：房地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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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野雞村現已劃入何留社區。圖源：中國新聞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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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7月，年僅31歲的王振華和另外4個創業伙伴，籌資創辦武進新城投資建設開發有限公司（新城控股前身），并為企業戴上了鎮辦集體企業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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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10天后，武進縣政府就提出要搬遷至位于湖塘鎮鎮中心的新址，而新城投資建設公司也搭上了政府土地開發的順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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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王振華在武進新城公司基礎上注冊了新的企業主體“新城控股”，接盤了常州市老城區危舊住房的改造項目，陸續開發了中涼二村、中涼花園東區等七期工程，規模開始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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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新城控股進軍常州市區，先后拿下不少拆建、棚改以及住宅項目，成為了當地房地產“黑馬”。從1998～2002年，“新城”的年銷售面積由最初的6萬平方米增加到26萬平方米，營收突破1.5億元，總資產達到10億元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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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新城總部從常州搬到上海。進軍上海之后，“地產黑馬”新城控股開啟了狂飆突進的時代，重點打造大型商業體“吾悅廣場”項目，業務范圍拓展到華東十幾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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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查資料顯示，截止2019年，王振華實際控制著65家公司，其中由他擔任法定代表人的就有33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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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03年開始，整個常州市“拆”字當頭，過去的村莊和小工廠統統變成了住宅樓以及商業地產。新城控股通過各種手腕，盡可能把地塊囤到手里，這些老城區核心位置的土地，地段好、上漲空間大，無論是建成住宅樓盤還是搞商業綜合體，都是穩賺不賠，簡直跟印鈔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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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2012年“新城系”旗下的新城發展在香港上市時，有好幾位常州以及武進的地方官員一同出現在敲鐘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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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2月，新城控股實現“B轉A”，成功在上交所主板上市，當日報收于每股29.35元，漲幅近200%，市值突破500億元。王振華就此躋身“百億級”地產巨頭，成為了坐擁三家上市公司、數百億資產的房產界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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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3月，《福布斯全球億萬富豪榜》中，他以41億美元（近300億元人民幣）的身家，排名世界第478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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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手”王振華

發家后，王振華一度被視為21世紀初蘇南企業家中的領軍人物，眾多光鮮的頭銜和榮譽職務加身，他也“飲水思源”，舉起了慈善的旗幟，當起了“慈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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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給村里捐資敬老院和小學，為村里修路、辦露天電影，還捐資設立“關愛老工人”基金會，又是發錢又是親自登門拜訪。整個常州城里，人人都知道有這樣一位“王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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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新城控股創辦了大型公益品牌“七色光計劃”，這是一個旨在幫助全國各地的失學兒童以及貧困院校的公益項目。據悉該公益的核心“光彩圖書館”已遍布12個省份的38個鄉村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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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華特別樂意舉辦關愛農村兒童的活動。他會笑瞇瞇地說，“要努力讀書，刻苦學習，你們將來一定會比王伯伯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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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其商業版圖瘋狂擴張的同時，王振華也屢陷政商共謀、情色傳聞的輿論漩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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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反腐風暴席卷常州官場，王振華所在的武進區也有多名官員牽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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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2015年12月2日，原常州市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沈瑞卿落馬，沈瑞卿在2005年8月至2011年5月曾擔任武進區委書記一職長達6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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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武進區委副書記、武進國家高新區黨工委副書記、管委會副主任凌光耀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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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華與兩人來往過甚，隨后也被常州市武進區紀委調查，當時輿論認為，王振華或涉及相關官員落馬問題，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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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猜測王振華或將遭遇人生和事業重創時，他卻奇跡般地“王者歸來”。2016年2月11日，新城控股發布公告，宣布王振華結束紀委審查，已經回公司正常履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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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關于王振華因何接受紀委調查，又因何平安歸來，仍是未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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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中國新聞周刊報道，王振華在長江商學院的一位同學說，他早知道王振華情人比較多，私生活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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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年和湖塘同鄉女子周燕芬一家保持著異乎尋常的關系。作為“皮條客”兼“情人”，周燕芬及其家庭成員也進入了“新城”的產業鏈，做起了建材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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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芬稱自己曾長期給王振華提供女性，從包養到嫖娼，不過以前都是成年女性。但這一次她以為是“王總的口味變了”，為他帶來了一個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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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28日，周燕芬以“游玩迪士尼樂園”為借口，在騙取了女童母親同意后，將在常州物色到的兩名分別為9歲和12歲的女孩送到上海市大渡河路上海JW萬豪酒店。但迎接她們的，卻是五星級酒店里的猥褻。事后，57歲的地產大亨王振華給了周燕芬10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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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振華“選中”的9歲女童在受到侵害后，向母親哭訴，母親火速前往上海報案。根據受害女童的驗傷結果，女孩處女膜破裂，存有陰道撕裂情況，構成輕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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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上海警方證實，已刑拘王振華及周燕芬，當天深夜，新城系三家上市公司發布公告，承認其董事長王振華已被刑事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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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年后，2019年7月10日，上海市普陀區檢察院以涉嫌猥褻兒童罪，對王振華批準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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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6日，一審在上海市普陀區人民法院開庭，依法不公開審理。普陀區人民法院以猥褻兒童罪對被告人王振華有期徒刑5年，搭橋牽線的周燕芬被判處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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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報道王振華豪擲八位數天價雇傭國內最頂級最豪華的律師團隊“乘勝追擊”，其辯護律師為北京煒衡律師事務所高級合伙人李肖霖、浙江京衡律師事務所董事長兼主任陳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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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有西大律曾是李雙江之子，李天一的辯護律師，也曾為李天一強奸罪做無罪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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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8日，陳有西在其自媒體平臺上，公開發表千字聲明，不但提請上訴，而且表達準備進行無罪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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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訴的理由，陳有西也在千字文中劃了重點：這是一個57歲的老富翁花了10萬塊錢，請人把一個9歲小女孩帶到酒店房間講了13分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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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有西稱據酒店監控錄像，王振華進出酒店前后時間僅13分鐘，有效可能作案時間只有5分鐘；女孩處女膜撕裂是“陳舊性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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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律師還拋出驚世駭俗的底線論：王振華喜歡找年輕漂亮女性嫖宿是他的錯，但16歲以下的少女他絕對不碰，這是他的底線，也是國家法律底線，嫖宿只是個人私德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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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律師還找了一堆專家給上海的鑒定機構挑毛病，說對方沒有做鑒定的資格，鑒定書應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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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傳陳有西該案收取的律師費高達千萬之多，他回應說：“我拿10萬還是20萬跟案件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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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陳有西對案情的描述，王振華有主觀嫖娼的意圖，但未能實行。這樣一來，他只會受到治安處罰，交點罰款，拘留1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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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很簡單清晰的案情，有人證，有物證，還有監控視頻，可謂是證據確鑿，可陳狀師以一己之力，給弄得這么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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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輿論再次嘩然，滔天民憤如排山倒海之勢席卷互聯網。果然，再多的財富，也無法掩蓋人性的劣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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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獄一年身價暴漲145億

丑聞曝光后，王振華的獨子、85后少帥王曉松迅速補位并進行風險隔離。新城控股當天深夜就用一個公告切割了新城與王振華的關系，迅速刪光了所有網絡上有關的負面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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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和大佬們往往具有把別人的悲劇都變成自己的喜劇的能力，每次丑聞，都不忘牟利的初心。一時有套現的，有抄底或者托盤的蜂擁而入，惡劇變成一場資本的嗜血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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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后王振華旗下三家上市公司，在近3個交易日內合計蒸發市值逾400億人民幣，未來數月，三支股票也是持續走低。

然而觸底后，新城控股的股價在2019年下半年得以拉升，此后一路走高，2021年3月初還一度突破50元。

截止5月25日收盤，新城控股報收47.5元/股，總市值為1075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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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股權層面，王振華依舊實際控制著新城控股、母公司新城發展、物業服務公司新城悅服務三家上市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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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棱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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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王振華早就拿到了香港居留權，妻子是加拿大國籍，兒子拿了加拿大綠卡。早在2018年底，王振華就將他持有的三家上市公司的全部股份裝入了家族信托，通過家族信托和職業經理人，設立了一個叫“Hua Sheng”的家族信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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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邵逸夫到李嘉誠，香港的大豪門基本都是這種管理模式。家族信托也不歸屬任何個人，由第三方機構管理，按照設立人的意愿向家族成員分享收益權，這樣一來，王振華提前完成了其家族資產版圖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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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一年時間，王曉松賣掉了24個項目公司的全部或部分股權，保證了資金流動性，壓線完成年度銷售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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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聯交所披露，2020年4月以來，王振華先后四次增持新城發展股份，目前持股68.02%。此外，他還控制著新城控股67.17%的股份，另通過家族信托持有新城悅73.17%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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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年報數據顯示，2020年新城控股實現營業收入1455億元，同比增長69.46%，歸屬于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153億元，同比增長20.56%；扣非歸母凈利潤131億元，同比增長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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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新城控股還擬向全體股東每10股派發現金紅利20.5元（含稅），預計派發的現金紅利共計46.33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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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業績出來后，股民直接沸騰了。在某投資社交平臺上，股民對新城控股的走勢，也多數都是看好的聲音，沒有了一年半前的憤怒和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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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略計算發現，通過持股、家族信托等方式，王振華2020年在獄中還賺了145億元。《2020胡潤全球房地產富豪榜》顯示，王振華、王曉松父子以430億元的財富名列第33名，比去年升了34名，財富增多了190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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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出了事，身敗名裂甚至瀕臨破產，而王振華出事后，財富反而暴增79.2%，身價暴漲145億，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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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遠來看，這三支股票并沒有因為王振華事件而一蹶不振，甚至走勢良好。就連新城控股，也已全身而退，元氣盡復，生龍活虎。當初丑聞爆發時，沖進去抄底的人，居然真的賺得盆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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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資本的眼里，道德的血液值幾個錢？

寫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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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國現行的法律規定，5年的判決，對王振華已是頂格從重量刑。但在公眾心中的基于樸素正義的天平上，還是認為判得太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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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監獄中也會有“歧視鏈”。歧視鏈最底層的便是那些臭名昭著的強奸和猥褻幼女的罪犯，不知道王振華在監獄里是不是人人喊打，只能住在馬桶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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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有一種說法，這樣一位大富豪，如果立個功減個刑，或是身體不好搞個保外就醫，說不定那個被他猥褻的小女孩小學還沒畢業，他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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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沒能全身而退的，估計就只剩下王振華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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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該案為刑事案件，并未附帶民事責任，法律上女童及其家屬得不到一分錢的補償，所以除了一句道歉外，王振華并無絲毫財務損失。

而9歲的女童，被毀掉的卻是一輩子，她或將背負伴隨一生的陰影長大、成人直至老去。